和大家的联文,很荣幸,我拖稿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一群人合起来催稿,我感觉就像被迫要卖身(?????)
和 @陌上工资 的组合“拍浪碎瓜”的出道首秀!撒浪嘿!可能下一秒就散伙了,大家多多捧场!谢谢谢谢!
搞事前文:
哦,我们群名改成了【均天墓园组合刀具】,想吃糖的挂了上面两个人吧 #多啦A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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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者日以疏,生者日以亲。」
*
仲堃仪梦见自己死了。
混沌黑暗中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他想伸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失去了操控身体的能力。
仲堃仪不惊不慌,仲堃仪不匆不忙。
“我靠?!!!夭寿了?怎么回事?鬼上身啊?!别闹啊,我今天还赶着早起去集市呢,初一十五买满五两银子打八折的啊!”
内心的呐喊还没有喊完,身体就自己动了起来,磨磨蹭蹭地爬下了床,拿起一旁的外袍披上。
仲堃仪这时候才看清楚,周遭并不是他熟悉的住处。不受他控制的十指灵巧的系好了衣结,仲堃仪看到手上的绿衣袖,愣住了。
真像他在学宫做学子时穿的衣服啊。
难道这就是话本里面说的穿越?他穿到了他还是小鲜肉的时候?!
但周遭环境对不上啊。
记忆中的学宫,不是这个样子的。
现在他目之所及的,是一间小木屋,虽不大,但五脏俱全。临窗有笔墨纸砚,旁边的书架有不少杂文游记。清晨的阳光暖暖地洒在木桌子上。
不过。
记忆中的学宫,是什么样的呢?
他努力想要捡起那为数不多的、支离破碎的记忆时,叩门声传来,身体自动自觉走去了门边,开了门。
一个手执木箫的红衣美人正逆光站在门前,眉目冷清却不冷情,旁边扯着他衣袖的是穿着墨蓝袍子的赖皮,上了发油的紫刘海熠熠生光,手里还捧着一个花盆,笑嘻嘻的。
“……”
夭寿了看人设这不是执明和慕容离吗?!!听闻执明前几天才嗝屁了呀,慕容离也挂了好多年,光天化日这两个鬼怎么会手牵手出现在我门前?!!!难道……?
“都死了那么多年,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仲堃仪如遭雷劈。
他还没来得及把厨房的葱吃完,怎么就糊里糊涂死了呢?
慕容离接着继续道:“你们小区住的鬼少,本来就空荡荡的,你还放着几层高的别墅不住,非要跑来这个长草的地方住木屋。这里那么偏僻,哪天你魂飞魄散了都没鬼知道。”
“你跟暴发户呆一起久了,不懂什么叫情怀了吧。”
仲堃仪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似乎是自己现在的声音。
少年般清朗,语调却又是波澜不惊的沉稳,最渺远的记忆泛起了波澜,仲堃仪杂乱的思绪好像浮现了什么,却被执明一个花盆塞过来打断了。
“你上次说想要一株羽琼花,我和阿离一起挑的,送给你当干儿子了,好好照顾它啊。对了,你有空多去看看凌司空,你把他一个鬼扔在别墅里面,就像空巢老鬼,他一空虚寂寞冷就来找太傅,最后变成两个鬼一起数落我,烦都烦死了。”说着还撇了撇嘴。
慕容离嫌弃地摸了摸他的头。
仲堃仪觉得执明要是有尾巴肯定摇起来了。
“好了,陵光搞的茶话会别忘了,蹇宾小齐他们也会去天璇小区那边,我们好好聚聚,没什么事我们先走啦。”
接受了设定的仲堃仪想起往事虽然很想冲上去揪住慕容离把他揍一顿,但是他还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执明把下巴靠在慕容离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腰,一边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一边飘走了。
把羽琼花放到有阳光但又不至于晒伤的屋檐后,仲堃仪见着自己走进了木屋的另一个房间。帘子的后面放着一把古琴,还有一坛酒。琴弦泠然发亮,看得出,保养的很好。
缓缓坐下,拿起酒壶啜了一口酒。仲堃仪甚至可以感觉到酒液入喉的冰凉,可偏偏尝不出味道。
手缓缓抚上了琴弦,眼睛慢慢闭上。
又是一片漆黑。
仲堃仪再睁眼的时候,是自己房间里面,熟悉的窗帘。坐起来,抬了抬手,可以动。
然后啪地一声,他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看来刚刚只是做梦。”
妈呀,痛死鬼哦不,痛死人了。早知道就不用那么大力气。
*
孟章梦见自己还阳了。
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撑着头在桌前,似乎刚刚睡着了。
桌上躺着一本乐府的诗集,可他记得自己的书架上是没有这本书的。他正想拿起来翻翻看,视线却不受控制地移到了窗外。
孟章这才发现这个房间不是他在天枢小区的小木屋。
这是个布置精简的雅室。桌边有窗,窗外有坟。
准确点说,是碑——窗外的不远处,立着一块没有任何字的碑。
???奇怪,地府怎么会有碑,都死了那么多年,难道他还还阳了不成。
下一秒身体就自顾的站了起来,孟章余光看到了身上的白色衣角和白靴。
白靴。白靴。
我靠!有脚!还真还阳了?!似乎腿还比以前长了不少,真想摸上两把!
身体却没有理睬他内心的欢呼,径自拿起了桌上的一盒子,走出了门,走向了坟。
盒子被轻轻放在了石碑前,碑前还凑巧摆着一盘孟章爱吃的果子。
“先生那么快就把今天赶集买到的山楂做好了啊。”
一个面目模糊的人路过搭话。
“嗯。”
“这些年初一十五先生都放上一盒子,真是有心啊。”
孟章听见自己沉沉地笑了下,“他以前吃了太多苦,这不算什么。”
视线转了转,孟章看清楚了盒子里面的东西。
是冰糖葫芦。
“孟章!孟章!”
被晃得睁开了眼睛,眼前是凌司空放大的脸。
“你怎么睡到这个时辰还不起,幸好我过啦看看你!快赶不上陵光的茶话会了!”
“哦哦哦!”孟章顾不得刚刚荒唐的梦,抓起一旁的绿纱外袍,匆匆忙忙去洗刷赴宴。
茶话会结束,从天璇回来,孟章累的不得了,倒头就睡。也再没有做过什么奇奇怪怪的梦。
一夜好眠。
第二天他懒洋洋起床,传来了敲门声。
“执明你们前天不才来过……”
然后他就愣住了。
眼前的不是执明也不是慕容离。
白衣人笑得连嘴角的挂着温柔,正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孟章突然很想试试他给自己做的冰糖葫芦。肯定很甜吧。
“臣初到贵地,鬼生地不熟。王上宅心仁厚,可否大发慈悲,收留下臣这个孤苦无依的鬼?”
孟章沉吟思索了下:“可以是可以,不过住了本王的鬼屋,就是本王的鬼了。”
“臣遵命。”
去者日以疏,生者日以亲。
何以有茕兔,东走又西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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