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流产物,短
>>>双玄别后经年设定
又一年大雪。这天雪下得很大。
你走在回黑水岛的路上。先前你一直在人界无所事事地游玩,从烟花市井一路走到了荒山野岭,桃溪柳陌皆过眼烟云。终于你觉得索然无味了,又想起很久没有回去过的鬼域。于是,一时抽风想当个回头的浪子。
返程的这天恰好是大雪。清晨的天就已经是灰蒙蒙的,仿佛亮不起来。风烈得很,像一把长刃,直直劈到人面前,大有把人开膛破肚之势。
小悬崖边的青松瑟瑟发抖,你一袭玄黑薄衫半蹲在地上,神情专注地画着一个缩地千里的阵法。
狂风吹得你的衣袂蹁跹,远远看去,就像半空中一瞥惊鸿的泼墨;可你岿然不动,仿佛跟山石连成了一体,饶是风再猛也惊动不了你半分。
蓦然,在阵法将成之时,风悄然小了下来。如盐的白色细屑掉在了你的手背上。
你一愣。
下雪了。
越来越多的雪花飘在了你的手上,可是它们没有就此融化。因为你的手没有温度,和它们一样冷。
本来流畅画着阵法的手停了下来。顷刻后,你把笔也给丢了。
一个本该完美的阵法就这样被你弃之不顾。不知因何心绪,你就这样跟着雪,随着风,走进了山林的更深处。
“这荒山什么都没有……半山腰的村子人走光了,山顶好像也只有什么遗迹了,没好看的……”
先前碰到的樵夫这么跟你说过。
你从半山腰走上了山顶。山顶是没什么别致的景色,但你没想到,所谓的遗迹,是一间破落的地师观。
……可能因为太偏僻了,所以没有被砸干净吧。
踏进观里头,你如斯想。
但比砸得稀巴烂好不到哪里去。你看见这个穷酸的小观,屋顶已经完全塌了,神台也塌了,泥塑的、完全不像你的神像,被贴心地置在了地中央的一块垫子上。
刹那间你以为自己眼花了。
那个孤零零的神像上,披着一件衣服,衣领毛茸茸的。
你转身拔腿冲了出去。
风雪茫茫。
>>>
那年大雪,雪下得很大。
民间很有气氛,到处都是打雪仗的人。你陪“她”从裁缝店出来,走到熙攘的大街上。
旁边院子突然凌空飞来一个雪球,直直飞向“她”。想都没想,你挥手弹开。
“哈哈哈我大意了,谢谢明兄!”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的“她”,顶着一张笑嘻嘻的练贴近道谢。
你一巴推开“她”的脸:“别待会把喷嚏打到我脸上了。”
“怎么会……阿嚏——”
你无奈叹气,摇了摇头。然后解开的自己配着一条夸张毛领的厚披风,披在了衣衫单薄的“她”身上。
“哎哎……多谢明兄但不用了!我这件这么好看的新裙子怎么可以遮起来!还有!这件貂皮披风我花了好长时间才给你挑出来的!你好好穿着……”
你对“她”的唠叨完全免疫,给“她”理好领子转身自顾走前。
“明兄!你又不讲理了!等等我啊……”
—End—
p.s.很意识流的段子,某天吃饭突然在脑子里冒出来的。可能有些难懂,就是还是地风的当年,大佬给娘娘披过一件衣服,经年后双玄分别,娘娘四处游荡,寒冬遇到破落的地师观,给大佬的像披了当年的那件衣服……(衣服质量就是那么好了)大佬和娘娘擦肩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