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庆祝所在地入秋(……
四国全员,古镇的设定,科学理性地出戏是定律(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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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一起,街上便凉爽了许多,平日里在街上折腾的多数是小孩,现如今,连大人也挪出屋了。
街上热闹,执府也热闹。
执家老爷从前不喜欢清冷,所以执府一直以来灯笼特别多,红彤彤黄澄澄挂成一片,入秋后天气开始转凉,看着特别暖和。
执少爷三言两语打法走了下人,溜进小杂物房摸了一大把原本留来当灯芯的蜡烛。
秋光画屏,夜色如水,皓月当空——
真是个约会的好季节!谁说逢秋就寂寥?!
他蹲在后花园,努力地把一个个红蜡烛摆成一个图样。这是他今天从公孙那的书上看来的,叫心型。
“连摆个蜡烛,都是爱你的模样!”
他甚至想好了到时要在慕容离面前说的台词,配上冉冉烛光,风雅,风雅。
摆得差不多,他才发现自己忘记带火柴了,又匆匆忙忙走开,想要在慕容离来前,把所有的蜡烛点好。
结果再回来的时候。
“阿离,你怎么提早到了?”他连忙把火柴藏在衣袖里。
“今天客舍人少,不用我帮忙,我就来了……”
执明心不在焉地听,一边四处看地下。他刚刚摆好的蜡烛,居然全部不见了?!
“你丢了东西?”慕容离看着他的模样狐疑问?
“没有没有没有……!”执明连忙摆手。
“对了,”慕容离没有再深究,捧起白瓷杯道,“方才不知道是谁恶作剧,在地上摆了一堆蜡烛,我已经叫人把蜡烛收拾下去了。”末了,他想了想补充到,“不用谢我,不用客气。”
“……”
“不……还是要谢谢的……”
一阵秋风吹来,吹乱了执明的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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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城郊,围绕着心型,发生了异曲同工的故事。
秋风一吹,山里面的栗子也可以吃了,齐之侃把新摘回来的栗子,煮熟剥壳剥皮,耐心用小刀一个个削成了心型。夕阳从门槛漫到了桌脚,栗子皮也堆了一桌子。
院门外的栅栏吱呀一声。
“你回来啦?”他飞速把盘子里的栗子倒进锅里再盖好,然后出门迎接等了半天的人。
“嗯,我回来了。”
“早上提醒你记得带回来的东西呢?”
“哦?什么东西?抱歉,忘了。”
看见扑到自己怀里面的人眼里立即闪过失望,蹇宾有些好笑又于心不忍,把藏在后背的糖块递了出来:“喏,跟你开玩笑。”
“哼!我就知道!”写满失望的双眼瞬间又兴高采烈起来,齐之侃一把夺过装可怜骗回来的糖,溜进厨房,把蹇宾一个人丢在了大厅。
蹇宾挑了挑眉。他的小齐是被执明,仲堃仪还是公孙钤教坏的呢?
唉,懒得猜了,全部揍一遍就好。
跟着进厨房,在后背伸手把正在忙碌的人抱住,蹇宾的唇贴着齐之侃的耳朵:“齐将军要的东西,本王给带回来了,不知,有何镐赏啊?”
“堂堂一国之君,成何体统?”齐之侃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
然后红着脸亲了亲他的嘴角。
没多久热腾腾的栗子糖水新鲜出炉。
齐之侃一掀锅盖:“……”
“所以惊喜是什么?”蹇宾也向里面探头。
“最大的惊喜,不就是没有惊喜吗?”齐之侃冷静地想用勺子塞住蹇宾提问的嘴。
蹇宾:“……”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唉,他怎么就没想到,糖水煲出来后,栗子会散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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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学堂放假,公孙钤趁着没人,打算修一修学堂里面被折腾到要坏不坏的桌椅笔架。
挽起袖子,说干就干。
“公孙先生多才多艺啊。”大婶在门口看见拿着锤子敲敲打打的公孙钤,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当然,公孙先生谦虚想,艺多傍身,多快好省。
于是全心全意投入到为学堂建设而奋斗的公孙先生,回家吃饭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
“少爷,今晚的饭菜还要留给公孙先生一份吗?”
晚饭时分,陵光的小厮问。
“不用,倒了也不留给他。”
陵光甚不耐烦。
“哦,好的。饭菜要一直温着吗?汤里面用不用留多些肉?”
“温着吧,留多些肉。”
“小的明白。”
刚回到饭厅的公孙钤笑着摇头。
之后一天公孙钤想着彻彻底底完事,不自觉修到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晚,连忙急匆匆赶回去,怕陵光真要生气。
一道惊雷在天边炸开,他才踏出学堂,就下起了大雨。
一把紫色的油纸伞及时撑在了他头上。
撑伞的陵光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我路过而已。”
“真巧。”公孙先生笑得诚挚。
“老子饿了,陪我回去吃饭。”
“好。”
说罢,他抬手,缓缓握住了另一只撑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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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突然下得稀里哗啦,孟章看着进店躲雨顺便吃东西的人,心里很高兴,天将横财啊。
热腾腾的百合羹送到某位客人前,回头又得倒腾双皮奶,生意非常兴隆,他忙得晕乎乎的,想着能有人来帮忙就好了。
踏实又长得好看的少年可能都有求必应。突然门帘被掀开,一节明黄色的衣袖伸了进来。
孟章二话不说主动热情地把托盘放到来人手上,
仲堃仪:“……”
仲小二加入后,一度曾经混乱的场面有序了起来。
屋内的客人们谈笑间吃完一碗糖水,屋外的雨也停了。
待他们散的七七八八,孟章终于有时间坐下歇歇。疲惫感涌上,腹中空空的感觉也明显了起来。
他掀开煮芝麻糊的锅,里面已经全空了——他又双叒叕忘了留一碗给自己。
正想暗暗撇嘴,一只碗被轻轻摆在了他面前。
一碗满满的芝麻糊。
“该说你财迷,还是怪你没记性呢?总是忘了自己……”仲堃仪又双叒叕数落他。
孟章吐吐舌头,只拿了一只勺子。
仲堃仪作恶的心大起:“唔,你打算用嘴喂给我啊?”
孟章眨了眨眼,略一思索,没有去拿多一只勺子,自顾自吃了起来,直接无视了仲堃仪。
仲堃仪:“……”
虽然一计不成,但无赖毕竟是无赖,直接就挤到孟章旁边,直蹭他的嘴角。
孟章大发慈悲赏了他一勺芝麻糊。
两个人,一条板凳,一碗芝麻糊,抬头就看到窗外秋月,真好。
—End—